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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酵母菌的临床应用

胃肠道的微生物群被称作肠道微生态,是一个与宿主共生的、极其复杂的生态系统。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肠道微生态是调节宿主胃肠道局部免疫,以及肠道外整体免疫系统发育成熟的关键因素。酵母菌在常驻人类肠道微生物系统中所占不到0.1%,大多数胃肠道中分离出来的真菌是白色念珠菌,也偶尔会发现其他类型的真菌。酵母菌体积是细菌体积的数倍。诸多研究发现益生菌制剂对机体健康的有益作用越来越多,然而通过随机对照临床试验(RCTs)证实的临床功效却只有少数几种,尤其对于儿童这个特殊的群体。而布拉氏酵母就是被证实有效的少数的几种益生菌之一。

一、感染性腹泻

腹泻定义为个体肠蠕动改变而带来的排便次数增多(>3次/日),粪便量增加(>g/d),粪质稀薄(含水量>85%)。腹泻超过3~6周或反复发作即为慢性腹泻[10,11]。小儿腹泻已成为第三世界国家小儿第一位常见多发病,在我国属第二位常见多发病[12]。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急性腹泻是一种肠道感染的结果,其中在发达国家均是由轮状病毒感染所致,对于脱水为主要表现的急性胃肠炎的治疗,目前主流性治疗措施是口服补液盐,然而,水和电解质的补充对于腹泻症状的缓解或降低大便次数方面都不会带来实质性的改变,因此,寻找辅助性治疗药物就越发显得重要。

1治疗小儿急性胃肠炎

关于急性腹泻的治疗,世界卫生组织WHO和欧洲小儿胃肠病及肝病营养学会ESPGHAN推荐了口服补液加补锌。除此之外,ESPGHAN对益生菌制剂治疗儿童急性腹泻的临床疗效进行了评价,认为益生菌是一种治疗腹泻的有效辅助药物。还推荐使用布拉氏酵母菌作为小儿急性腹泻的治疗[13、14]。

有一项布拉氏酵母菌治疗儿童急性感染性腹泻的疗效评估的荟萃分析[15-20]。检索了MEDLINE,EMBASE,CINAHL,和Cochrane图书馆等电子数据库,共纳入名患儿包括五个随机对照试验的数据。四个随机对照试验的组合的数据分析显示:和对照组相比,布拉氏酵母菌可显著缩短腹泻持续时间。通过具有显著性随机效应的混合模型汇集的加权平均差是1.1天(95%CI?1.3到?0.8天)。布拉氏酵母菌还显著降低了第3,6和7天患儿发生腹泻的风险。此外,布拉氏酵母菌可显著降低腹泻持续超过7天的风险。荟萃分析得出结论,布拉氏酵母菌可缩短腹泻病程、提高治愈率、降低迁延性腹泻的发生风险和大便次数、缩短住院时间。经过多项RCT试验的重复验证,健康婴幼儿患急性感染性腹泻后,服用布拉氏酵母菌具有中度治疗作用。

近期在缅甸进行了另外一项试验[21]。这个随机对照试验共纳入例急性腹泻患儿,结果显示布拉氏酵母菌组与安慰剂相比能够显著降低腹泻的持续时间(分别为3.08±0.95天,4.68±1.23天)。鉴于目前最新数据,基于6个随机对照试验,共纳入名急性腹泻儿童,结果显示,布拉氏酵母菌治疗急性腹泻与安慰剂组比较,可缩短腹泻病程达22小时(加权平均病程减少22小时,95%CI-26至-18小时)。

总之,多项随机对照试验结果,均证实了布拉氏酵母菌能有效治疗儿童急性腹泻的有效性。

2.预防小儿急性胃肠炎

一项在巴基斯坦完成的例急性水样便腹泻患儿的随机对照临床试验结果显示,布拉氏酵母菌制剂可显著降低急性腹泻患儿治疗后随访2个月内的复发率(0.32VS0.56,P=0.04)。

欧洲小儿胃肠病及肝病营养学会(ESPGHAN)和欧洲儿科感染病学会的专家工作组联合颁布了欧洲儿童急性腹泻循证医学基础上的诊治指南[14],该指南推荐益生菌制剂用于急性腹泻具有辅助治疗作用,但大多数益生菌制剂尚缺乏临床有效性证据,推荐临床医生应该选择经过临床试验证明有效菌株,并且应选择合适的日摄入活菌量治疗。目前经过临床试验检验后有效的益生菌制剂只有鼠李糖乳酸杆菌(LGG)和布拉氏酵母菌(SB)。年最新的WGO《益生菌与益生元》全球指南中更是给予布拉氏酵母菌治疗儿童急性腹泻1a级推荐,治疗成人急性腹泻1b级推荐,在所有益生菌中证据级别最高[13]。

3迁延性/慢性腹泻

临床中,大多数腹泻患儿的病程不超过1周,但有少数患儿腹泻反复发作迁延不愈。WHO把急性腹泻发作并持续超过14天或更长时间的腹泻定义为迁延性腹泻[22]。慢性迁延性腹泻的主要风险是会造成患儿营养不良和严重的非胃肠道感染。在发展中国家迁延性腹泻的疗效已被证实:使用布拉氏酵母菌治疗可显著改善迁延性腹泻的发病率和死亡率。

阿根廷完成了一项共纳入89例迁延性腹泻患儿(年龄6-24个月)的随机双盲对照临床试验[23],入组患儿随机分成三组,一组服用巴氏消毒牛奶加入两种冻干活菌(干酪乳酸杆菌+嗜酸乳酸杆菌)制成CERELA-CFU/g(n=30),第二组服用布拉氏酵母菌制剂-CFU/g(n=30),第三组为对照组(n=29),只服用巴氏消毒牛奶,每天2次,连续服用5天,入组前检测受试患儿大便,40%患儿粪便肠道致病菌(轮状病毒、大肠杆菌、痢疾杆菌、沙门氏杆菌)阳性,其中27%患儿粪便轮状病毒阳性。试验结果显示,乳酸杆菌和布拉氏酵母菌可显著减少腹泻患儿每次大便次数(P0.)并缩短腹泻病程(P0.);另外,两种益生菌制剂均可显著减少患儿的呕吐次数(P0.)。

4旅行者腹泻

旅行者腹泻(TD)是影响旅行者健康最为常见和重要的问题。对于商业或是观光旅行者,旅行腹泻不管是从发生频率还是经济方面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大约有20%—50%的旅行者会出现这一症状[24]。TD的病因很多,至少80%的旅行者腹泻是由肠致病性细菌引起的,包括产肠内毒素和肠外毒素的大肠杆菌、空肠弯曲菌、沙门氏菌、病毒(诺瓦克病毒、轮状病毒)或寄生虫(阿米巴,贾第鞭毛虫)。

Kollaritsch等研究了布拉氏酵母菌对例从美国出发到全世界各地旅行患者的腹泻预防作用研究,结果发现对照组腹泻发生率为40%,布拉氏酵母菌低剂量组(mg/天)腹泻发生率34%(P=0.),布拉氏酵母菌高剂量组(0mg/天)腹泻发生率29%(P0.)。在一项评估益生菌制剂预防旅行者腹泻的荟萃分析中(收入12项临床试验),McFarland分析后认为,只有两种微生态制剂(布拉氏酵母菌制剂和嗜酸乳杆菌与双歧杆菌复方制剂)能有效预防旅行者腹泻发生率。这些数量有限的研究表明,益生菌在预防旅行者腹泻方面更有效。

5鼻胃饲相关性腹泻

对于经鼻胃饲途径提供肠道内营养的患者,在鼻饲期间可出现多种并发症,常见的有食物反流、腹胀、腹泻、胃潴留等。其中腹泻是鼻饲常见并发症,肠内营养支持过程中每日排稀水样便4次以上即可称为鼻胃饲相关性腹泻[25]。有关报道证实鼻饲引起腹泻的发生率可达62%[26],直接影响肠内营养的效果。

在鼻胃饲提供肠内营养的同时给予布拉氏酵母菌制剂可显著降低腹泻发生率,在一项研究中发现布拉氏酵母菌可使鼻胃饲相关性腹泻发生率降低50%。在另一项中重度烧伤、接受鼻胃饲肠内营养的患者入组的临床试验中,鼻胃饲同时给予布拉氏酵母菌制剂,可显著缩短腹泻时间,提高每日卡路里耐量。在另一项例ICU病房患者入组的随机、双盲、对照临床试验中,布拉氏酵母菌可降低鼻胃饲期间腹泻发生天数(降低19%-14%)(OR=0.67,95%CI0.50-0.90,P=0.)。布拉氏酵母菌对于腹泻高发患者的腹泻症状改善更为明显(腹泻高危患者亚层的腹泻改善率42%,全部受试者腹泻改善率25%)。

6AIDS相关性腹泻

艾滋病(AIDS)又称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腹泻是AIDS的常见并发症。AIDS腹泻感染性原因除原虫感染、病毒感染外,细菌及真菌感染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艾滋病患者很可能发生危及生命的慢性腹泻,其中HIV相关性腹泻在发达国家发生率为50%-60%,而在发展中国家近%[27]。

Saint-Marc等人[28]将35例有慢性腹泻且处于Ⅳ期的艾滋病成人患者随机分组,分别服用布拉氏酵母菌(3克/天或6×/天)或安慰剂治疗一周(表5)。值得注意的是给予布拉氏酵母菌(61%,p=0.)的病人比安慰剂组(12%)腹泻症状得到显著缓解。这两项研究中对HIV患者即使用高达3克/天的布拉氏酵母菌剂量治疗,对所有的HIV病人均有良好的耐受性。

7蓝氏贾第鞭毛虫引起的慢性腹泻

蓝氏贾第鞭毛虫引起的慢性腹泻症状的特点是长期腹泻包括从轻微到严重腹泻、体重下降、腹部疼痛和虚弱。发病率在发展中国家如哥伦比亚较高(13%),而在发达国家如德国较低(12/)[29-30]。它也出现在人们户外远足和露营喝的看起来干净但未经处理受污染的水中。一项使用布拉氏酵母菌针对3岁以下儿童由蓝氏贾第鞭毛虫引起的慢性腹泻的临床研究证实,布拉氏酵母菌连续治疗1个月(50mg/天)具有良好的治疗效果。

二、抗生素相关性腹泻

抗生素相关性腹泻(AAD)被定义为伴随着抗生素的使用而发生的无法用其他原因解释的腹泻[31],其中难辨梭菌感染是抗生素相关性腹泻最为常见的一种[32]。几乎所有的抗生素都可能引起腹泻,特别是抗厌氧菌类抗生素。使用氨苄青霉素,氨苄青霉素和克拉维酸合用,头孢菌素类和克林霉素合用而发生抗生素相关性腹泻的风险更高[33,34],使用这些抗生素的成年患者从治疗开始到治疗结束后的2个月内,发生腹泻的几率约占5%-30%。接受广谱抗生素治疗的儿童发生腹泻的比例为11%-40%[35,36]。使用益生菌制剂是预防抗生素相关性腹泻的有效措施之一。

一项布拉氏酵母菌预防AAD的荟萃分析[37],5个随机对照试验(位参与者)符合这个系统综述的入选标准,对比布拉氏酵母菌和安慰剂减少抗生素相关性腹泻的风险,结果显示风险从17.2%减少了到6.7%(RR:0.43;CI:0.23-0.78;随机效应模型),无副作用报导。来自5个随机对照试验的荟萃分析的数据显示:布拉氏酵母菌在预防任何原因(主要是呼吸道感染)引起的儿童或成人抗生素相关性腹泻都是十分有效的。一项敏感性分析发现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只有2种益生菌株对预防AAD有显著疗效,即布拉氏酵母菌和L鼠李糖。然而,L鼠李糖益生菌可能会受病人使用抗生素类型的局限。

基于充分的循证医学证据,年WGO《益生菌与益生元》全球指南中给予布拉氏酵母菌预防抗生素相关性腹泻1a级推荐,在所有益生菌中证据级别最高[13]。

1布拉氏酵母菌预防AAD疗效

在一项RCT试验中[38],共纳入例年龄在6个月至14岁、罹患中耳炎和/或呼吸道感染的儿童,对其进行了随机、双盲、对照临床试验,试验组患儿接受标准抗生素治疗基础上加用布拉氏酵母菌制剂(mg,n=),对照组仅接受每日2次的标准抗生素治疗(n=),最后共例患儿完成全部观察,试验组AAD发生率(AAD定义为接受抗生素治疗2周内,连续48小时以上患儿每日水样便或稀便超过3次)显著低于对照组(试验组AAD发生率7.5%(9/),对照组AAD发生率23%(29/),相对危险比值为0.3,95%可信区间CI0.2-0.7);另外,布拉氏酵母菌可显著降低有难辨梭状芽孢杆菌所致的AAD发生率(试验组AAD发生率3.4%(4/),对照组AAD发生率17.3%(11/);RR=0.2;95%CI0.07-0.5);未观察到任何不良反应。

第二项RCT试验是在土耳其完成[39],在这项随机对照临床试验中共有例年龄在1-5岁、接受舒巴坦-阿莫西林或阿奇霉素的患儿入组研究,试验组每日接受mg布拉氏酵母菌制剂,AAD定义为每日超过3次的水样大便,试验结果显示,布拉氏酵母菌治疗组AAD发生率6.25%(14/),对照组AAD发生率18.9%(42/),RR=0.3,95%CI0.2-0.5;NNT=8,95%CI6-14。

总之,来自几项前瞻性随机对照临床试验表明:布拉氏酵母菌能够有效预防儿童抗生素相关性腹泻的发生。由于布拉氏酵母菌天然耐受抗生素,因此也体现了布拉氏酵母菌的患者依从性高,以及高性价比的特点。

2难辨梭状芽孢杆菌相关性腹泻(CDD)

二十多年来,艰难梭菌感染(CDI)作为医院胃肠道疾病的首要原因持续存在,CDI在全球的发病率持续增长。目前只有两种标准抗生素可以应对CDI(万古霉素和甲硝唑),其中甲硝唑应答速率已下降[40]。此外,尽管联合其它抗生素治疗,20%-60%的患者CDI经常复发。

在一个多中心、随机、双盲、安慰剂对照的例复发性艰难梭状芽孢菌病试验中,标准抗生素结合布拉氏酵母菌或安慰剂组治疗[41],三种抗生素使用10天:高剂量万古霉素(2克/天),再联合布拉氏酵母菌或安慰剂(1克/天,28天)治疗,随访2个月观察艰难梭状芽胞杆菌复发情况,高剂量万古霉素联合布拉氏酵母菌治疗组的复发率(16.7%)显著低于高剂量万古霉素联合安慰剂组(50%,p=0.05)。一项早期随机、对照双盲研究[42]也发现使用标准抗生素(万古霉素或甲硝唑)联合布拉氏酵母菌联合治疗艰难梭状芽胞杆菌患者的疗效,57例艰难梭状杆菌病患者给予布拉氏酵母菌治疗,其复发率(26%)远远低于67例安慰剂组(45%,p0.05)。年WGO《益生菌与益生元》全球指南中给予布拉氏酵母菌预防成人艰难梭菌腹泻1b级推荐[15]。

几乎所有益生菌制剂治疗CDD的随机对照临床试验的受试者都是成人,几项小样本的儿童CDD临床试验结果显示,布拉氏酵母菌可有效预防和治疗CDD性胃肠炎。

三、幽门螺旋杆菌(HP)感染

幽门螺旋杆菌属于革兰氏阴性杆菌,目前已被广泛认为是成人和儿童慢性胃炎、消化性溃疡、儿童恶性肿瘤发病的危险因素。幽门螺杆菌的携带率在全球高达50%-80%[43-44],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的标准疗法是为期两周的三联疗法(通常是克拉霉素,阿莫西林,酸抑制剂如兰索拉唑或奥美拉唑等),该种治疗方法有胃肠道的副作用,且随着耐药性的增加,三联疗法的根除率正逐年下降。

几项实验研究表明,各种乳杆菌(例如,乳酸菌La1,嗜酸乳酸杆菌CRL亚株,干酪乳杆菌)及其代谢产物在体外能够抑制或是杀死幽门螺旋杆菌[45-46],这表明益生菌在某些方面能够辅助治疗幽门螺旋杆菌的感染

一项荟萃分析系统评价了布拉氏酵母菌联合标准三联疗法能否提高HP根除率的研究[47],该研究共纳入5个随机对照试验(例儿童)。其中四项试验分析结果显示布拉氏酵母菌联合三联疗法组与对照组比较能有效提高HP根除率;5项试验分析结果表明与对照组相比,布拉氏酵母菌联合三联疗法组能有效降低总不良反应发生率(例,RR值0.46,95%CL:0.3-0.7),尤其是腹泻的发生率。

另一项系统评价评估了益生菌对于幽门螺旋杆菌根除率的影响,以及对根除幽门螺杆菌治疗所致副作用的效果[48]。该分析共收录了14项设计方法各异的随机对照试验(RCT),共纳入例患者,荟萃分析结果显示,益生菌制剂有助于提高HP根除率。在其中两项随机对照试验中,是研究根除幽门螺旋杆菌失败的患者,在服用益生菌以后同样能够提高根除率。此外,益生菌还能够减少治疗中产生的抗生素相关性腹泻(AAD)、上腹疼痛、恶心、味觉错乱等副作用。一项RCT试验结果显示,患者在接受三联疗法治疗幽门螺旋杆菌时服用布拉氏酵母菌能够显著降低抗生素相关性腹泻发生的风险[49]。;另一项RCT试验结果指出,布拉氏酵母菌可降低HP根除后所产生的消化不良等副作用[50]。

年WGO《益生菌与益生元》全球指南中给予布拉氏酵母菌根除幽门螺杆菌辅助治疗1b级推荐[15]。

四、炎症性肠病(IBD)

炎症性肠病(IBD)是指一类病因未明的免疫相关的炎症性腹泻,其中包括溃疡性结肠炎(UC)和克罗恩病(CD),结肠袋炎[51]。

Vilelea等人[52]选取31例克罗恩病缓解期患者(在选取时)。所有患者在试验期间继续维持原来用药(美沙拉嗪,硫唑嘌呤或其他)。患者被随机分组服用布拉氏酵母菌(2×/天)或安慰剂三个月。结果发现相比安慰剂组,布拉氏酵母菌组可以显着降低结肠渗透性,从而减少易位的风险[53,54]。Plein等人[54]选取20例克罗恩病患者,随机服用毫克的布拉氏酵母菌(1.5×/天)或安慰剂七周。在试验期间所有患者继续维持原来用药。七周后,布拉氏酵母菌组(平均=3.3±1.2粪便/天,p0.05)明显高于安慰剂组(平均=4.6±1.9粪便/天)。Guslandi等人[53]通过32例意大利克罗恩病患者,研究了布拉氏酵母菌对克罗恩病复发率的影响。处于缓解期的成人患者(23-49岁)随机接受1克布拉氏酵母菌(2×/天)联合美沙拉嗪(2克/天)治疗或单用美沙拉嗪(3克/天)治疗6个月。与对照组(38%)相比,使用布拉氏酵母菌(6%,p=0.04)大大减少患者复发率。这些试验中均无布拉氏酵母菌不良反应的报告。克罗恩病由于是零星的,没有明确的病因,有多个可能的结果和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及随访,这些对于临床试验都十分具有挑战性。布拉氏酵母菌为需要安全和有效的治疗这种慢性疾病的患者提供了希望。

五、肠易激综合症(IBS)

肠易激综合征(IBS)是一种以腹痛或腹部不适伴排便习惯改变为特征的功能性肠病,经检查排除可引起这些症状的器质性疾病[55]。IBS在总人群中占有比率很高(3%-20%),而且在肠胃病人中占到25%-50%[56]。标准治疗可使目标症状缓解,但并不比安慰剂更有效。肠易激综合征是近年来益生菌临床试验重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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